第二十章 九星落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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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铭睁眼,林珂辛正在一旁“认真”地做题,而老师却在时铭身边。
“时铭同学,上课时间不能打盹,晚上注意休息。”老师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时铭起身点头。
“好了,做题吧。”老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时铭扭头看到故作认真的郑可人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他笑着摇摇头,并没在意这些事情,晚上禹王铃的事情已经占满他的心头。
毫不容易捱到了下课,时铭走出教室直奔自己的公寓而去。
林珂辛看了眼时铭的背影,也不再做题起身走出教室,她的时间一向安排的很合理,该学的时候认真学,该玩得时候就疯玩好了!这也是时铭在KTV遇到她的原因。
史建看着时铭走出教室的身影,眼里露出狠毒的目光,“小子,再让你蹦跶一天,到时候叫你跪着叫爷爷!”
……
时铭回到公寓,天色还早,他直接钻进禹王铃准备修炼。
禹王铃的时间和外界相似,此时也是黄昏了,巨大的红日挂在西边,天上云彩妖冶美丽。
时铭坐在地上轻轻吞吐,禹王铃里的灵气比外界要浓厚的多,所以时铭一直在这里打坐。
血炼已成,则血脉通,口鼻中吸进的气体经过筛捡可以通过血液运入全身。
时铭坐在原地,尝试着将空气中掺杂的灵气向经脉里运输着,他本就是四品血炼,而且不是天生拥有的,此时体内的运输通道还极为纤细,有的地方甚至还正堵塞着。
时铭顺导着那股灵气从鼻腔进入,再由肺部流入身体各个部位,灵气在纤细的经脉中运行,虽然气流很小,但时铭还是能感受到它。
但当灵气流入丹田的时候遇到了明显的阻碍,仿佛前面是一座大山,任它怎么冲击也流不过去。
而且时铭现在的灵气还很微弱,就像一条水渠,就连一小捧土也能把它堵住。
越积越多的灵气蜷聚在那里,却再无法前进半步,时铭心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白衣少年飞到时铭身边,看着他因运气过久而略显苍白的脸庞,轻声叹道:“只有自己打通的筋脉才牢靠,这次只能看你的咯!”
时铭感觉丹田上方聚集的灵气越来越多,已经隐隐有将经脉撑大的趋势了。
他不敢再聚,只能匆匆睁开眼,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白衣少年及时地捧上一碗清水让时铭漱口,“欲速则不达,你心急了。”
时铭苦涩地摇摇头,“我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
“经脉的扩张是需要时间积累的,没有人能够一口吃成胖子,”白衣少年正色道,“虽说禹王铃是个修炼的绝佳场所,但它也不能让你一飞冲天!”

“所以杨广的皇帝当不长,你可别像他一样哦,大王。”少年躺到地上幽幽道,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声音已经轻不可闻了。
日落西山,天边的火红慢慢消去,夜幕降临下来。
时铭起身,虽然没有冲破那座阻隔,但他也领悟了运气的机理和路线,突破那些阻碍只是时间的问题。
“该去九罗塔里看看了。”时铭说着向九罗塔方向走去。
月亮升起来,禹王铃里的月亮比外面的要大上不少,明亮皎洁,仿佛千年之前的月光再次回到大地。
时铭推开木门,虽然简陋,但木门却从来没因陈旧发出过“吱呀”的响声,好像有人一直在维护着这里,又或者这座塔根本就没有经过时间的磨蚀,从古至今它都是这种陈旧却不会丝毫损毁的状态。
白衣少年跟在他身后,门外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进来。
“关上门。”时铭扭头道。
白衣少年听话地将门关上,此时整个一层大厅暗了下来,透光窗子的光斑洒进来,在地上投出一个又一个的圆点。
时铭站在地上巨大的图腾般的线条中,白衣少年在他身边漂浮着,就像两个自古以来就站立着的雕塑,经久不衰,浑然天成。
窗外的月亮缓慢地西移,地下的光斑也缓慢地移动,时铭盯着那几束光柱,亮斑逐渐移到线条尽头的星星之上,一个,两个,三个……整整七个光斑全部落位。
可七芒落位,却没有什么异象发生。
时铭苦苦冥思,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他脑中好像传来一声不甘的嘶吼,他身子一个趔趄,向后连退了几步,时铭连忙站直稳住身形。
蓦地,地上星光突然大盛,白色的光芒照亮大厅的所有角落。
七颗白星逐渐浮起,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一个都灼眼无比。
时铭看着自己和少年的位置,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北斗七星,而是九星!
“第八星曰弼星,在第七星右;第九星曰辅星,在第六星左。”
“杓端有两星,一内为矛,招摇;一外为盾,天锋。”
只有所有星芒全部落位,整个图腾才会运行起来。
此时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机械运转声,“咯咯咯!”的声音不断传来,让人心头一紧。
星转斗移,此时本来指南的斗杓此时竟指向了西面!“
斗杓东指,天下皆春;斗杓南指,天下皆夏;斗杓西指,天下皆秋;斗杓北指,天下皆冬。”
此时时铭看不见的窗外,树叶正在迅速变黄,青草由嫩绿变为了深绿,俨然一副夏末秋初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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