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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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焦四带着一大帮人到磨坊去找罗妘诗的不痛快的焦五,匆匆赶来,就看到罗妘诗大发雌威,骑在焦四身上,把焦四揍成猪头的模样。
连忙的小跑的冲了进来,想说点儿什么。可是罗妘诗打人打得正爽呢,没理他。焦四被揍得眼睛都是花的,也没看见他。
只有在一边儿看着不知道帮谁的山狗,耷拉着脸。
“五哥,咋办啊,四哥会不会被打死啊。”
焦五仔细看的看了下那边儿的情况,焦四没有那么弱,妘诗打人也没有那么疼。之所以会演变成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为为什么。
“没事儿,先看看吧。究竟是怎么闹成这样的?”妘诗一般的时候是不会发火的呀。
啊?四哥都被打成那样了,还没啥啊。山狗哭丧着脸,完全不能理解五哥啥意思。他俩不是亲兄弟吗?
“四哥来找小仙女儿做衣服,不是你们都有那个迷彩吗?我们什么都没有,四哥就说也给我们弄套衣服。”那个迷彩出来之后,兵营的人可牛气了,走哪儿显摆到哪儿,全村上下谁不眼馋。
焦五一听,眉头紧皱。
“胡闹,军服都做不完,哪有时间做别的衣服。棉线都不够,布就更不够了。”四哥也真是,这么不懂事儿。
也难怪妘诗发火了,这批布都是给兵营准备的,谁都没有资格占用。
山狗失落的扁嘴皱鼻,他们不是想想吗,又不是说一定要。还想给自己辩解几句,突然后背发凉,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安静的除了焦四被打的声音,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了。
“你们,在闹事?”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低沉到好像能结冰,让人变体生寒。
僵硬着身子,山狗慢慢的转过来。就看见,穿着全村的男人最艳羡的最好看的迷彩的焦三缓步踱了进来。
那个,额,这个,那啥。山狗张了张嘴,死活挤不出半个字为自己解释。他身后的那些小弟们更是噤若寒蝉,头都要低到贴胸口,动都不敢动。
“三哥,这是个误会。”这时候也只有的好脾气的焦五能开口说点儿好话了。
他虽然也不耻四哥的作为,但是毕竟是兄弟嘛。而且貌似妘诗没吃什么亏,反而把四哥打了一顿。
三哥?罗妘诗听到焦五的话,手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穿着迷彩蓝的焦三笔挺的站在她身后,幽黑的目光看着她,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焦四的身上。
仰着躺着,打不还手,骂偶尔还一次口的焦四。被这目光扫了一眼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肿胀的眼睛闭上,没有去看焦三。
“嗯,我就是和四哥有点儿误会。”罗妘诗连忙的从焦四身上爬了起来,把垂下来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吸着下唇,有点尴尬。
焦三没有理她,已经在看地上的焦四。
罗妘诗眼神光了光,向焦五投过去疑问的眼色。三哥怎么会来这里啊?而且焦五你什么时候来的?不会是把她方才那暴力女汉子的一面尽收眼底了吧。

焦五微微摇头,他也不知道。他才来,只比三哥早了一会会儿。
“起来。”焦三似乎是看够了,把目光收了回去,沉声说道。
方才还被压在地上任由罗妘诗各种暴揍的焦四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除了脸上挂彩比较难看之外,明显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见他这样,罗妘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不大明白。既然焦四什么事儿都没有,为什么刚刚自己又是骂又是打的,他一点儿都没反抗呢?
垂手站在焦三的面前,焦四很想硬气的鼻孔朝天的,但是他不敢。甚至连抬头平时的勇气都没有,而是低着头,不说话。
“说吧。”焦三上下扫了一眼焦四转身去把方才罗妘诗用来砸人的椅子捡起来,放好,然后双手抱住罗妘诗身侧,把人端过去,放下来按着坐下去。自己则是站在罗妘诗的身后,盯着焦四看。
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焦五自然而然的也走到了罗妘诗的身后,和焦三并排站在一起。
山狗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气,鼓起勇气的站在了焦四的身后。
“我现在做的是管理村子纪律的事务,你们兵营有军服,我们什么都没有。”大家都没有的时候,焦四没想过这些,但是兵营的人那么帅气,而他们还是个土鸡瓦狗的模样,焦四就不满足了。
管理村子的纪律?焦三讽刺意味甚浓的扫了一眼那些个埋头的少年。就凭这一群游手好闲的家伙?
“你哪里是当的警察,你分明就是村霸,恶棍!”罗妘诗原本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着,听到焦四这么说,她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原本听焦小花说,她还挺高兴的。以为焦四干得是正事儿,现在一看,焦四他什么时候干过正事儿?根本就是地痞流氓收保护费的那种营当。
警察?山狗满脑子问号的看着罗妘诗,小仙女儿说的是啥呢。
砸吧砸吧嘴,罗妘诗一时口快把现代的名词也说出来了。
“就是官差,衙役,专门执行律法的,应该说是村差吧。”她舔了舔嘴唇解释道。
焦四不敢说话,焦三也没打算说话。所以只有焦五出声儿和罗妘诗交流。
“所以,四哥本来是村差,结果他没有做正事,反而还过来问你要衣服?”
五哥你表述的很清楚,没有错,就是这样。罗妘诗深表赞同的点头。
“既然知道有错,知错能改就行了。衣服的事情,兵营的军服没有做完,四哥你就别想了。”焦五中间做了个和事老,和稀泥的说道。
屋子里依旧是一片沉寂,焦三不开口,焦四也不开口。焦五略显尴尬的摸了摸下巴,手搭上了罗妘诗的肩头。
希望罗妘诗能说两句。
他手刚搭上罗妘诗的肩头,罗妘诗就把头转了过来。然后三哥的脸就黑了,屋子里气氛明显沉重了一些。那些低着头的少年们有的已经害怕的开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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